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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阿尔都塞学派的马克思主义文论

作者:陶水平
出处:论文网
时间:2007-01-06


三.哥德曼的发生学结构主义文艺理论
 
严格地说,发生学结构主义并不属于阿尔都塞学派,但因其对艺术与社会精神结构的关联性的分析与阿尔都塞学派有相通之处,故一并讨论。吕西安·哥德曼,亦译作“戈德曼”、“戈尔德曼”(Lucien  Goldmann,1913-1970),法国著名社会学文学批评家,出生于罗马尼亚布加勒斯特的一个教师家庭。他在当地的大学攻读法学期间,阅读了大量的马克思著作,并参加了一个秘密的左派团体,随后遭到逮捕。1933年逃往维也纳,在那里,他研究了卢卡契的《历史与阶级意识》等著作。二战爆发后,逃往瑞士,给皮亚杰做助手,并获苏瑞士大学哲学博士学位。1945年到法国,加入“国家科学研究中心”。此后,还在多所学校工作过。哥德曼自称卢卡契的学生,致力于把马克思、卢卡契和皮亚杰的思想熔为一炉,创立了一种独特的“发生学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他所说的“结构主义”,是指他所侧重的研究对象不在某个社会集团的世界观的内容,而是这种世界观所展示的范畴结构;而所谓“发生学”,则指研究这种精神结构是如何历史地产生的,即研究一种特殊的世界观与产生这种世界观的历史条件之间的关联。他的主要著作有:《人文科学与哲学》、《隐藏的上帝》、《拉辛》、《辩证法探索》、《论小说的社会学》、《马克思主义和人文科学》、《现代社会中的文化创造》等。这里,介绍哥德曼的两个最重要的文学观点:
 
1.   作品的内在结构与社会集团的精神结构有一种异体同形关系
哥德曼认为,社会行为不是来自个别人的意志,而是来自一个集体行为的意志。因此,研究社会行为之前必须首先理解个体存在于其中的总体世界。在他看来,社会阶级或社会集团是用来解释单一的事实、行动和文化主题的先决结构,所有的行为和主题都表达了一个结构上的阶级、集团的世界观或集体意识。而且,最有才干的政治家、哲学家和文学家的行为和主题最充分地表达了这样一种集体的世界观。
因此,哥德曼不同意把文学作品看作是作家个人的独创的说法。他认为,包括作家在内的任何个人都是某个社会集团或阶级的一分子,任何行为的主体都不是个人而是集体。因此,“作品的真正作者不是个人,而是社会集团。”[33]哥德曼坚信,文学是作家所属的那个社会集团的“超个人的精神结构”的创造,即那个集团共有的观念、价值、理想的结构的体现。愈是杰出的作品便愈能清楚地表达作家所属的社会集团的世界观;或者说,文学作品愈是具有与社会集体精神结构相对应的“有意义的结构”,它就愈具有艺术的生命力。哥德曼在研究哲学和文学的过程中,还发觉了以下让他极感兴趣的事实,即一部文学作品或一部哲学著作的“客观意义”,作者本人往往不完全清楚。例如,休谟和笛卡尔都相信上帝,但是,他们的著作分别是不可知论的和理性主义的。因此,那种把文学作品与作家的生平和个性联系起来的传记式研究方法不足为训。他力求建立将作品与社会相联系的研究方法,也就是前面所说的那种把作品的结构与作家所属的社会集团的精神结构相联系的方法,认定文学作品是社会集团集体的产物。
       然而,哥德曼并没有完全否认作为个人的作家的作用。哥德曼认为,伟大的作家是一个异乎寻常的人,最清楚地认识到他所属的那个社会集团的世界观,并能够以一种充分的首尾一致的方式把这种世界观转化为艺术。他指出:“凡是伟大的文学艺术作品都是世界观的表现。世界观是集体意识现象,而集体意识在思想家或诗人的意识中达到概念或感觉上最清晰的高度。”[34]他认为,伟大的作家精心构筑了社会集团的精神结构,因而其作品能使社会集团敏锐地意识到这种精神结构。作家不是以机械的方式简单重现集体的意识,而是“从相当可观的程度发展了至今集体意识只是以粗略、现成的方式达到的结构上的连贯性。因此,作品是通过作品创造者个人的意识而获得的集体成果,是一种随后能为集体揭示出这个集团没有意识到的活动方向的成果。”[35]越是伟大的作家,其作品越是体现了这个特点:
       “伟大的作家恰恰是这样一种特殊的个人,他在某个方面,即文学(或绘画、概念、音乐等)作品里,成功地创造了一个一致的,或几乎严密一致的想象世界,其结构与集团整体所倾向的结构相适应;至于作品,它尤其是随着其结构远离或接近这种严密的一致而显得更为平凡或更为重要的。”[36]
哥德曼承认,他的理论更适合于分析第一流的文学作品。在考察文学作品时,哥德曼注重探求文学作品、世界观和历史之间的一整套的辩证的结构关系,说明一个社会集团和阶级的历史状况怎样以它的世界观为媒介转换成一部文学作品的结构。例如,哥德曼在他的代表作《隐藏的上帝》一书中就运用这种批评方法来分析拉辛的悲剧。哥德曼在拉辛的悲剧中辨察出一种经常出现的范畴结构——上帝、世界和人这三者的关系,尽管它们在每一出戏中依据不同情境而有不同的表现,但都透露一种特殊的世界观。这是一种迷失在一个毫无价值的世界中的人们的世界观,他们承认这个世界是唯一的存在(因为上帝看不见),但还是继续来抗议它,以某种始终隐而不见的绝对价值的名义替自己辩护。哥德曼在名为詹森主义[37]的法国宗教运动中发现了这种世界观的基础,指出詹森主义是17世纪法国早已丧失地位的“长袍贵族”这个社会集团的思想意识。这个社会集团在经济上依赖君主政体,但由于君主政体日益专制而使他们日益无权,因而这个集团处于矛盾的地位:既需要王权,又在政治上反对王权;既依赖隐藏的上帝的绝对权威,又受资产阶级的个人主义和理性主义的吸引,于是在既不摒弃世界又不愿历史地改造世界的詹森主义中得到表现。
        不仅如此,哥德曼在分析作品时,总是把作品作为一种个别的现象放到整体中去加以“解释”和“理解”。如前所述,他在分析拉辛的悲剧时,首先理解拉辛悲剧的结构,然后把这一悲剧结构纳入詹森主义,通过前者理解后者,通过后者解释前者;接着将詹森主义纳入长袍贵族,将长袍贵族纳入法国社会,最后把法国历史纳入西方社会,通过这一系列的有意义的结构分析,拉辛悲剧的涵义便在一环套一环的“解释”和“理解”的过程中被揭示出来了。[38]
可见,哥德曼的上述批评模式与阿尔都塞、马契雷等人的生产理论有所区别。他强调的是表现而非生产,他认为作家能够洞悉所处集团的世界观而非对意识形态幻觉的暗示,他所说的文学作品的结构是环环相套首尾统一的观念结构而非歧义的语言结构。并且,他所说的“精神结构”与后者的意识形态也不尽相同,指的是他称为“世界观”的高级的思想意识。相对而言,哥德曼的理论模式中倒有明显的卢卡契的影子。不过,与卢卡契不同,他首先考察的是某一社会集团,而非整个社会;并且,哥德曼认为,世界观或集体意识‘不是一种经验的现实,而是一种“最大可能意识”,这样就突破了作品只能反映现实的传统观点,使艺术作品有了预言性。也就是说,我们不仅可以通过社会来研究文学作品,同样也可以通过研究文学作品来了解社会的演变。
 
2.   小说的结构变化与资本主义社会的结构变化同构对应
          1964年,哥德曼推出《论小说的社会学》一书,通过对小说这种文学样式的结构变化与资本主义的社会结构变化之关联的分析,确立了他的“发生学结构主义”的马克思主义的文学史观念。
早年,卢卡契在其《历史小说》(1915)一书中就曾指出过小说这一文学样式是随着资本主义社会兴起而产生的一种文学样式。卢卡契认为,古希腊时代的“超验精神结构”导致了英雄史诗。古希腊史诗具有一种广博的总体性,古希腊的物质与精神、生活与本质的和谐统一,赋予史诗以刻画广博总体的特性。而到了近代,人与世界的和谐统一被破坏了,因而出现了“小说”这一新的艺术形式。作为“资产阶级的史诗”的小说,只是真正的古代英雄史诗的代偿品而已。卢卡契还指出,尽管古希腊史诗和近代小说中的主人公都是探索者,但是,古希腊史诗的英雄的道路和目标都是确定的,即使是英雄们在最初的尝试中会遭到失败,他们也坚定不移地相信,这个目标是会达到的;然而,小说不直接规定出目标,也不直接规定出道路,小说的主人公最终所寻求和达到的目标,可能使他和读者都感到完全惊异或失望。在小说里,不象在史诗中那样,对真实存在的关系或伦理必然性有明确的认识,而只有一种既与客观世界、又与规范世界不一致的精神现实。此外,卢卡契还借助于决定结构的主人公类型,提出了小说形式的类型说。他认为,依据主人公的心灵“或者比外部世界更狭窄,或者比外部世界更宽广”,小说样式可相应分为三种类型,即大量描写行为型(如塞万提斯的《唐·吉诃德》)、细致刻画心理型(如福楼拜的《情感教育》),以及这二者的综合型(如哥德的《威廉·迈斯特》)。哥德曼继承并大大深化发展了卢卡契的这一思想,把它置于现代社会阶级结构,尤其是社会经济结构的背景下予以系统地论述。                                                                              
哥德曼认为,结构马克思主义的小说社会学最感兴趣的问题是在传统的小说总概念中确定不同的小说样式,而这些小说样式确切地反映出不同社会阶级和集团的状况。例如,18世纪笛福等人的小说中主人公对现实生活深信不疑,这类小说中的人物都体现着个人战胜世界的乐观信念,反映了上升的资产者集团的积极愿望。但是正如卢卡契所指出的,现代资本主义社会则是堕落的社  会,它已放弃了人类神圣的价值(或者说价值本身也堕落了,真实价值让位于交换价值)。小说中的主人公总是在寻找他们认为是真实的价值,然而真实价值是现代小说人物永远无法找到的,因而他们被称为“有问题”的人。例如,马尔罗的《征服者》、《王家大道》等就反映了这种“有问题”的主人公的最后尝试。哥德曼指出:“小说的特征在于它是一个堕落的社会里,以一种堕落的方式追求真实价值的经历。与主人公有关的堕落,主要是通过真实价值所暗含的中介化、贬值,以及这些价值作为明显的现实而消失来表现出来的。”[39]哥德曼还把小说对价值与超验精神的求索与失败置于资本主义社会经济基础的深层来加以剖析。他说:“小说形式实际上是在市场生产所产生的个人主义社会里日常生活在文学方面的转移,在一个为市场而生产的社会里,……小说的文学形式,同人和财富,广而言之人与人的关系之间,存在着一种严格的同源性。”[40]哥德曼认为,与资本主义社会经济的三个发展阶段相适应,小说发展也经历了三个阶段,其一,建立在自由竞争的经济基础上突出个人、强调个人作用的小说(如笛福的作品);其二,表现个人的重要性在垄断资本主义的时代日趋下降,主人公逐渐解体的小说(如乔伊斯的作品);其三,表现以国家干预为特征的晚期资本主义时代物化趋于极至,个人创造力趋于消失的小说,这一时期“大约从卡夫卡开始,直到当代的新小说,并且尚未结束,它的特征是放弃用另一种现实来努力取代有疑问的主人公的任何尝试,以便写作没有主体的小说,其中不存在任何正在进行中的追求。”[41]
         哥德曼重点分析了新小说家娜塔丽·萨洛特、罗伯·格里耶等人的作品,认为新小说正是以其特有的典型的形式结构精确地表现了西方社会的现实结构。在新小说中,人物隐没了,这种离经叛道的形式归根结底来源于新小说家们所面对的社会现实,尤其是罗伯·格里耶的作品,堪称新小说派中与物化社会相同形的最杰出的代表。罗伯·格里耶以一种本质上是新的形式表达当代西方的社会现实,人物的消失对他来说是一个明显的事实,他认为人物已经被另一种自主的现实——完全物化的世界所取代,他看到人类现实“已经不能再作为直接体验的自发现实存在于总结构中,而只能在它还在物的结构和特性中得到表现这一范围里被重新发现。”[42]哥德曼承认,对新小说的这一理论分析直接得益于马克思的关于商品拜物教观点和卢卡契的物化学说。哥德曼对新小说评价颇高,指出:“如果现实主义一词的意义是创造一个其结构和产生作品的社会现实的基本结构相类似的世界的话,娜塔丽·萨洛特和罗伯·格里耶就处于当代法国文学的最彻底的现实主义作家之列。”[43]
哥德曼的文学理论博采众家之说,既有实证的社会学分析,又注重从哲学高度进行思辨,并能辨证地、有机地将作品的内外结构溶于一体来进行研究,强调从总体上把握整个作品结构、某一社会阶级或集团的精神结构以及整个社会结构之间的互动关联。在探讨文艺与社会的关系时,既注重从横向考察一部作品的结构同特定的社会集团的精神结构的同构关系,又注重从纵向考察文学社会关系的发生和发展,研究西方小说发展史上不同小说样式与其所处社会经济基础的同源关系,因而在西方文学理论发展史上占有独特的地位。戴维·福加克斯认为哥德曼的发生学模式的文学批评“比较精确地描绘出经济和文学作品之间的各个中间媒介的层次。”[44]还有人指出:“哥德曼的方法首先应用于一些诗歌和剧作的释读,证明了其生命力。如今这种生命力在一九七九年春巴黎举行的国际性讨论会上得到了肯定。”[45]但是,哥德曼把文学视为表现各种世界观的工具,以为人物基本上是抽象观念的代表,忽视了文学作为一种语言艺术的审美品质,暴露出理论上的某种粗疏。并且,他称赞新小说揭示了作品的形式结构与社会经济结构的同源性,因而是最彻底的现实主义,这与卢卡契的伟大的人道的总体的现实主义理论也有所区别。
 
(原载孟庆枢主编《西方文论》,第十二章第三节,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另:其中第三节曾以《哥德曼艺术作品结构论述略》为题,发表在《社会科学》1995年第2期)
 




注释:
[1] 《列宁与哲学》,英文版,第162页。
[2] 《保卫马克思·马克思主义和人道主义》,见《西方学者论(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复旦大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267一268页。
[3] 《抽象画家克勒莫尼尼》,见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漓江出版社1988年版,第537页。
[4]《一封论艺术的信》,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漓江出版社1988年版,第523页。
[5]《一封论艺术的信》,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漓江出版社1988年版,第524页。
[6] 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漓江出版社1988年版,第522页。
[7] 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漓江出版社1988年版,第522页。    
[8] 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漓江出版社1988年版,第521页。
    
[9] 法国结构主义精神分析学学家拉康认为,人的有意义的话语是有空隙的。在一些特殊地方,如失言、开玩笑和口误等等,这时言语似乎被撕裂了,于是无意识便穿越出来,但往往表现为掩饰的不可理解的形式。因此,精神分析学家就应该细细地体察那些初级文本即有意义的话语,注意其成分之间的“空白”,这些“空白”包括文本的标点符号以及未明言的阙如之处,无意识往往就存在于这些空白处;或者说,无意识是另一套“话语系统”,它挤进意识的话语,“在其中的空隙间穿行”。在拉康看来,精神分析学实质就是一种研究话语深层结构的学问。
[10] 《保卫马克思》,1969年英文版,第32页。
[11] 《阅读〈资本论〉》,1970年版,第 32页。
[12] 伊格尔顿:《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批评》,人民文学出版社1986年版,第23页。
[13] 阿尔部塞试图说明该剧本中四十个人物与三个主角(类似于统治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的分离和他们的错误思想。在通过批判“感性夸张的意识”来分析群众的苦难结构时,他说明了米兰的次无产阶级的潜在悲剧和它的内在的软弱状态。参读阿尔都塞《皮科罗剧团,贝尔多拉西和布莱希特》。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496-518页。
[14] 《抽象画家克勒莫尼尼》,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526-538页。
[15]  特里·伊格尔顿(Terry  Eagleton,1943-),英国年轻的新左派马克思主义文学批评家,也是当代西方马克思主义文论研究最有成就的代表性作家之一,以研究审美意识形态和艺术生产问题著称于世。已出版著作十余种,其中以《马克思主义与文学批评》、《文学理论引论》、《美学意识形态》等最负盛名。
[16] 《文学生产理论》,见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漓江出版社1988年版,第596页。
[17] 马契雷反对把作家称为“创造者”,他认为这一概念会使人误以为文学作品是无中生有的,或是由某种无形态的泥土组成的。
[18] 这显然是冲着卢卡契来的,马契雷称之为新黑格尔派的若干谬见之一。
[19] 《文学生产理论》,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10页。
[20]  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02页。
[21]  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03页。
[22]  陆梅林选编:《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13页。
[23] 《文学分析——结构主义的坟墓》,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38页。
[24] 《文学生产理论》,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593页。
[25] 《文学生产理论》,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12一613页。马契雷认为,托尔斯泰作品中的矛盾主要表现为:
                矛盾1.伟大的艺术家  发狂地骂信基督的地主
                        抗       议   无为主义(在一切形式中)
                矛盾2  批       判   不用暴力
                        现 实 主义   鼓吹宗教
[26] 《文学生产理论》,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12一613页。
[27] 《文学生产理论》,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07页。
[28] 马契雷:《文学分析——结构主义的坟墓》,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37页。
[29] 马契雷:《文学分析——结构主义的坟墓》,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31页。
[30] 马契雷:《文学分析——结构主义的坟墓》,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632页。
[31] 列宁:《列夫·托尔斯泰是俄国革命的镜子》,见《列宁论文学与艺术》,人民文学出版社1983年版,第201、203、205页。
[32] 《文学生产理论》,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590页—第615页。
[33] 《隐藏的上帝》,转引自《论小说的社会学》中译本“译后记”。
[34] 《隐藏的上帝》,见《西方马克思主义美学文选》,第561页。
[35]  转引自《当代国外文学理论流派》,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216页。
[36] 《论小说的社会学》(吴岳添泽),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第236页。
[37]  詹森主义,又译作“冉森教派教义”,指荷兰神学家詹森(1585-1538)的教义,否认人的自由意志,认为人的命运是由上帝预先注定的。
[38] 参见《论小说的社会学》,第240-241页。
[39] 《论小说的社会学》(吴岳添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0页。
[40] 《论小说的社会学》(吴岳添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11页。
[41] 《论小说的社会学》,(吴岳添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20页。哥德曼同时还指出;第三时期的小说的时态特征可以用这句话来表现:“愿望还在这里,可是旅行结束了。”(卡夫卡、娜塔丽·萨洛特),或者仅仅用这种看法来说明:“旅行已经结束了,路却从未开始。”(罗伯一格里耶)。
[42] 《论小说的社会学》(吴岳添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208页-209页。
[43] 《论小说的社会学》(吴岳添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年版,第223页。
[44] 《当代国外文学理论流派》,上海外语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第221页。
[45] 参见法约尔《当代法国文学批评的方向),载《外国文学动态)1985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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