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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人类学的形成及其在中国的现状与出路

作者:冯宪光/傅其林
出处:论文网
时间:2007-01-06

    第四,王杰等人始终关注审美人类学与马克思主义美学的结合,注重挖掘审美人类学与意识形态、权力的复杂关系,这为马克思主义审美人类学的建设提供了一些启发。这尤其表现在王杰提出的一些审美人类学研究的具体理论建构,即“审美制度”理论、审美幻象理论、仪式理论等方面。“审美幻象”理论是王杰的美学思想的支柱,它是具有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的一种创造性建构,同时也是审美人类学的理论基础。在王杰看来,“现代美学体系的核心是审美幻象,它的基础理论内涵不是由个体心理活动所界定的,而是由社会性的、物质性的和符号性的文化活动所界定的。审美幻象问题是意识形态问题。”[33](P19)王杰的审美幻象理论与审美人类学是紧密联系的,前者“不仅是关于人类社会结构的理论分析,而且关注人们社会关系的物化形态,关注艺术和文化所产生的特殊变形。艺术以它特殊的方式折射出历史与现实,个体与对象,仪式和狂欢,亵渎和禁忌之间相互纠缠、彼此冲突的辩证关系。”[34](P165)可以看出,王杰通过西方美学传统的理论资源建构的美学理论与审美人类学构成了一种契合。这种契合对美学与人类学的深层次的整合的理论建构是颇有启发的,尽管一些理论问题还有待于进一步思考。王杰提出了“审美制度”这一重要概念。所谓审美制度,就是指“文化体系中隐在的一层规则和禁忌,包括文化对成员的审美需要所体现的具体形式,也即社会文化对审美对象的选择和限定,包括了成员的审美能力在不同文化中和文化的不同语境中所表现出的发展方向和实质,当然还包括了受不同的审美需要和审美能力限制所产生的特定文化的审美交流机制。此外,审美制度也体现在物质和环境的范畴上,包括了文化所给予的艺术创造的技术手段和历史形成的社会对艺术所持的接受态度和审美氛围。”[31]这新术语具有丰富的内涵和外延,它可以作为人类学与马克思主义美学的中介。应该说,审美制度或者美学制度的概念的提出不是一个新的范畴,比格尔(Peter Burger)、迪基(George Dickie)在20世纪70年代都提出了这个概念,虽然这个概念在具体阐发现代艺术中仍然存在不同的观点,但是对于原始民族的审英文化之研究,这个概念具有重要的价值,因为原始族群的审美文化具有更为明显的制度性特征,尽管不是严格社会学意义上的制度性特征。王杰通过阿尔都塞等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理论对审美制度做出了较为深刻的阐释,认为审美制度包括了审美意识形态的内容,但又超越了后者的局限,因而确信审美制度在社会文化中的中介作用。王杰还把审美理论与人类学研究的重要范畴仪式进行整合研究,认为仪式是审美人类学的重要研究对象:“仪式的一个重要功能是把人与自然划分开来,把日常生活现象与具有超自然力量的神秘现象区别开来。也就是说仪式能使日常生活现象具有超自然的力量、永恒的力量、最高的精神力量。仪式是对自然时间的一种重新体验与表达。”[34](P196)王杰试图以审美制度概念整合语境、意识形态、仪式的研究,认为:“西方理论家对语境有很大阐释,我认为语境还有更深的内涵,即语境可以被理解为一种审美制度。仪式也是一种特殊的制度。因为只有强有力的意识形态规定,才能在仪式中出现许多神奇的现象,使仪式有强烈的通神性。”[28]综观王杰的审美人类学研究,他主要从国外美学理论,主要是阿尔都塞学派的意识形态的美学理论来建构中国审美人类学的理论,这是用现代性的美学理论来解决非现代的美学的尝试。所以,尽管他们试图关注中国少数民族的审美问题,虽然一些学者开始触及具体的族性审美现象,但是主要工作还在于理论上的审美人类学的建构,而且主要是侧重于美学的审美人类学研究。     审美人类学研究在中国不断地深入与拓展,开始呈现出不断地从理论到实践,从实践到理论的发展动向。它的研究群体不断扩大,跨学科意识日益明显,研究领域也在拓展,这为中国审美人类学研究奠定了基础,其价值是不容低估的。        三、审美人类学在中国的出路       审美人类学研究开始在中国形成自身的特征,一种具有中国东方审美文化特征的审美人类学的跨学科研究逐步在形成。它的发展前景是广阔的,这将对中国美学的研究注入新的活力,为一些美学问题的解决提供新的思路,也有助于中国人类学研究的深化。不过,作为一门在后现代语境中形成的跨学科研究,审美人类学要在中国获得良性的发展,并切实地做出一些有价值的贡献,我们应该关注它的出路。我们认为,审美人类学在中国的出路应该思考或者注意以下问题:     首先,研究者还要进一步加强审美人类学跨学科的理论问题的探讨。这不仅仅涉及到该学科的学理基础、价值意义与研究方法的探讨,而且应该从美学与人类学的视角提出一些重要的审美人类学理论范畴。郑元者的“情景性”理论、王杰的“审美制度”理论都是有价值的尝试,但是要深入进行审美人类学研究,必须在更为深入的层次上提出普遍的理论问题,还应该提出富有民族特性的、人类学特性的审美理论或者审美人类学范畴,这不仅仅是传统美学研究的问题,更是理论者对具体族性美学的现象进行深入研究的结果。这种具有族性美学理论的建构是目前审美人类学研究所缺乏的。在国外的审美人类学研究中,这种研究是较为广泛的,而且富有成效。他们借助于人类学的规范基础,通过对具体的非西方的原始族群的社会、经济、政治的全面的田野调查与文本解读,提出了不同于西方美学体系的另一种美学存在形态,建立了另一种美学术语与范畴。譬如,墨菲(William P.Murphy)对西非塞拉利昂中部以及东南部居民即门迪人(Mende)权力的美学的建构,建构了一种非洲的超凡力量的美学即崇高的美学。[35](P563~582)格拉波恩(N.Graburn)提出了“第四世界”的构想,认为这个世界不是由原始的或者部落人群构成,也不是由长期作为复杂社会的底层阶级的“民间人群”构成,而是由附属的被边缘化的人群组成。这些人群不再分享原始的分离或者自律,而且在现代复杂社会中被脱离了总体的整合与参与。[9]托尼·弗洛里斯(Toni Flores)提出了“美学的政治人类学”的设想,试图在族群中“寻找在政治与经济结构内制造事物的人类之间的一种全面的合成式研究。”[36](P27~41)这些具有审美人类学的理论建设是具有启发性的。只有在建立具有族群特性的审美理论的基础上,中国的审美人类学才获得较大的推进与深化、具体化,既避免在一些普遍的西方美学范畴上进行抽象的演绎,又避免纯粹人类学的对经验特殊性的关注所具有的弊端。     第二,就审美人类学研究的资源挖掘问题,研究者应该兼容并蓄,力求多方面地整合已有的审美人类学资源,使这个跨学科研究能够在较为开阔的视域中展开,并获得多方面推进的可能性。资源的整合既是其发展的动力,也是其发展的营养资源或者土壤。就国内的审美人类学研究来说,这方面的工作虽然已经被意识到,但是具体的工作还有待于进一步展开。国外人类学研究中的美学研究是直接影响国内审美人类学研究的重要资源,自从人类学在19世纪成为一门专业性的学科起,人类学家一直不断地推进美学研究,出版了不少的艺术人类学,原始艺术方面的专著,而且一些人类学家还掀起了人类学界的诗歌等艺术创作大赛。尤其是在20世纪后期随着人类学中的美学研究的兴盛,审美人类学的研究更为深入、全面,更显示出专业性跨学科的态势,形成了比较有影响的著述与研究模式,这无疑对国内的审美人类学研究有重要的参考价值,我们不仅要翻译一些代表作品,而且要对他们的成功与缺失进行研究,以便促进国内的审美人类学的建设与发展。     美学与哲学人类学融合的资源是探讨审美人类学的价值领域的问题,它有助于探讨意义问题,尤其是马克思主义审美人类学研究,它始终关注人的全面发展的哲学人类学的价值问题,始终关注人与动物比较而具有的意识性与创造性的问题。这对审美人类学研究无疑是一个重要的价值立场问题,否则审美人类学研究就会失去目标意识,也缺失它作为人文学科承担的人文关怀的使命。马克思主义审美人类学资源也应该得到系统地梳理,这方面的理论与资源是极为丰富的。在青年马克思著作到晚年的人类学笔记中,马克思都在哲学人类学的价值视域中大量涉及文化人类学资源,并提出一些富有审美人类学思想的重要美学范畴。马克思之后的马克思主义美学家,从普列汉诺夫到卢卡奇、考德威尔、费歇尔、巴赫金、本雅明、威廉斯、阿尔都塞,直到当代的伊格尔顿、杰姆逊、布尔迪厄都承续着马克思的审美人类学思想,大量涉及文化人类学资源,尤其是20世纪人类学理论,并整合到自身的美学理论中。所以伊格尔顿认为:“马克思主义批评大致可分四种,每一种都与马克思主义理论内部的一定‘区域’相对应,因而也与特定的(非常笼统地讲)历史时期相对应。它们是人类学的、政治的、意识形态的以及经济的——模式。”[37](P109)其中,人类学批评模式是四种批评模式中“雄心最大、影响最远的一种,它力图提出一些令人生畏的根本性问题”,其重点在于解决“在社会的进程中,艺术的功能是什么?‘审美’能力的物质和生物基础是什么?艺术与人类劳动的关系是什么?艺术如何与神话、仪式、宗教和语言联系起来,它的社会功能是什么?”[37](P110)虽然他们形成了各具特色的侧重于美学的马克思主义审美人类学思想,但是它们对我们国内的审美人类学建设是一种不可或缺的宝贵资源,因为他们提出了人类学对美学本身的基本问题的特殊的解决方案。当然,王杰等学者对这些资源有所研究,探讨了马克思经典著作,尤其是晚年人类学笔记的审美人类学思想,也对本雅明、阿多诺、阿尔都塞的审美人类学思想进行了研究。(注:王杰在《马克思的审美人类学思想》(《广西师范大学学报》2000年第4期)与《马克思主义与现代美学问题》中尤其谈及神话研究。他认为,马克思关注的既不是某种神话或礼仪在原始人的婚姻关系或性行为方式中起什么样的作用,也不是关注这种礼仪和神话对后来的文化造成什么影响,而是始终关注着为什么本应该很平等的事情在进入了某种仪式或祭坛以后会发生神奇的变化,平凡的变成神圣的,自然的变成超自然的,个人的事情具有了普遍的社会意义。王杰虽然还缺乏足够的证据,但其根据马克思意识形态理论进行了阐释,从而认为:“远古的仪式和神话不仅仅是某种观念性的东西,它是一种实践性的意识形态,其基本功能是疏远人们与现实生活的距高,从而实现某种交流和沟通。”[38](P96))西方美学理论中也有不少具有审美人类学思想的理论与批评,诸如康德把美学建构与民族性结合起来的研究,他在《实用人类学》中的美学思考,席勒的审美人类学思想,迪基的“惯例”美学理论,等等。这些具有审美人类学色彩的美学理论不断推进美学的研究,促进美学的发展,这对跨学科的审美人类学研究是有价值的,应该进行整理与研究。     另外,西方艺术,尤其是20世纪的艺术创作与人类学密切相关,后者不仅仅激发了创造者的灵感,而且直接成为艺术作品的重要对象。对这些文学艺术文本进行人类学的解读也是审美人类学应该研究的一项内容。中国美学中的人类学资源以及特定族群的审美人类学资源,是极为丰富的,应该得到深入地关注。只有多维度地整合已有的审美人类学资源,只有对这些资源进行梳理与辨析,国内的审美人类学建设才能在学术层面推进,才能够产生更为有价值的研究。     第三,审美人类学研究应该具有明确的问题意识与反思性,这是审美人类学的现实使命与其后现代的生存语境决定的。现代美学的困境在于它是现代学科体制的表现,带有强烈的宏大叙事特征,它抱着辉煌的野心,试图解决人类的根本性难题,但是结果人们发现其美学建构仅仅是一种个体意识形态的主观建构,这是现代美学的悖论。人类学也面临这种困境。在19世纪自然科学的影响下,西方社会逐步形成了人类学的学科,这门学科以翔实的考证,田野考察的方式研究非西方的社会文化,这是现代性的延续,但是这种研究方式通过对非西方文化的挖掘获得了抵制人类学学科本身的立场或者结论。因此,作为面临了现代美学与后现代精神的美学研究者,人们应该在建设审美人类学学科时具备问题意识,时刻对自身的理论与研究进行反思,这有助于审美人类学研究,并有助于研究者在西方文化与本土审美文化之间、在文化绝对主义与文化相对主义之间找到自身的立足点。带着这种问题意识与反思性,审美人类学研究应该处理一些重要的问题:审美人类学研究与现代性的关系,审美人类学与西方美学价值中心的关系,审美人类学与美学基本问题的关系。     第四,审美人类学研究方式的问题。审美人类学可以在理论角度进行思考,提出有价值的理论与范畴,这有助于这个学科的意义的深层次挖掘与价值阐释。但是这仅仅是一个方面,要推进中国审美人类学研究,要真正使美学从人类学,人类学从美学中彼此获益,要真正不仅仅在理论上建立审美人类学,而且要在研究方式上形成审美人类学研究,就必须面对人类学提出的研究方式。这不仅仅是一个手段问题,而是这门学科要推进必须具备的存在形态。虽然国内的审美人类学研究者已经提出并进行了实践。例如王杰等人从1998年起,在珠江流域中上游的桂北—漓江流域、桂中—柳江流域、桂西—红水河流域,进行了摸底式的调查,初步建立起若干调查基地,并初步对调查进行了审美人类学方面的阐发。[27]有人对具有最大意义的“南宁国际民歌节”进行了田野调查并在审美人类学视域下进行了阐释,[39]也有人对阳朔县漓江古镇福利镇的民间宗教、节日活动的调查,并思考了“民间文化的审美表达”。[40]但是不论是就田野调查的规范性来说,还是就对经验事实的阐释来讲,国内的审美人类学研究还有待于提高,这需要知识学术的储备与时间准备。美国著名的女人类学家玛格丽特·米德(Margaret Mead)为了进行田野考察,只身一人投入阿拉佩什(Arapeh)、蒙都哥莫(Mundugumor)、昌希里(Tchambuli)等原始族群的生活中,从而为颠覆弗洛伊德的俄狄浦斯情结找到有力的证据。类似的例子在国外人类学田野调查中不胜枚举。我们要实践并推进审美人类学研究,就必须在这方面深入下去,只有如此,才能够获得比较客观的第一手材料,才能较为深入地理解这个族群的审美表达机制,也只有如此,才能真正地实现美学与人类学的跨学科的整合,否则阐释者有可能停留在一些表层现象,或者被现代性或者非该族群的人们设置的为某种目的的虚构的族群文化层面,建立在这之上的审美人类学研究应该是有问题的。所以审美人类学研究应在扎实的田野调查基础上,结合该族群文化的文本材料进行美学层面的阐发,这些都应体现在研究文本中,并能够经受学术的检验。事实上,这就为具有特色的审美人类学研究的学术表达、存在形态奠定基础。我们也可以借鉴《美国民族志家》(American Ethnologist)、《辩证人类学》(Dialectical Anthropology)等杂志上刊载的关于审美人类学的论文,它们的学术表达是规范和成熟的。因此,审美人类学的研究方式是国内审美人类学规范化的重要环节,也是与国外审美人类学研究对话的基础。     总之,审美人类学在国内日益受到学界重视,日益走向规范、成熟,其逐步向具有中国民族特色的审美人类学研究迈进。但是,这个新型的跨学科要进一步推进还要做许多扎实而具体的研究,我们期待更多的学者关注这门学科的建设与发展,期待更多具有价值的著述问世。   【参考文献】     [1] 袁汝仪.文化人类学与艺术教育[Z].http://163.13.226.19/art/inport/doc/others/9201-1.doc.     [2] "Notes on Anderson(1989)-Preface & Chap.1,'Intro'"[Z].http://www.udel.edu/anthro/roe/notesl.pdf.     [3] N.Bannister-L.Maners,"Re:Aesthetic Anthropology?"[Z].1996 13:54:11.http://www.anatomy.uayd.edu.au/danny/anthropology/anthro-l/archive/march-1996/0348.html.     [4] 鲍桑葵著,张今译.美学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1985.     [5] Constaninou, Marios:1998, "Spectral Philia and the Imaginary Institution of Needs" [J].South Atlantic Quarterly,Winter,Vol.97,Issue.1.     [6] Gans, Eric:1998, "Aesthetics and Cultural Criticism" [J].Boundary 2,Spring,vol.25,Issue.1.     [7] Wood, Peter: "Anthropology and Acsthetics"[Z].http://people.bu.edu/pwood/AN593AestheticsSyllabus2002.htm.     [8] Rog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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