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的位置: 论文网 >> 艺术论文 >> 艺术理论论文 >> 花部“打朝戏”中的喜剧语言艺术论文

花部“打朝戏”中的喜剧语言艺术

出处:论文网
时间:2015-06-11

花部“打朝戏”中的喜剧语言艺术

  一、引言

  清代中后期,作为雅部正音的昆曲日趋衰微,以京剧为代表的花部地方戏逐渐兴盛。不同于以文人雅士为创作主体的昆山腔“十种传奇九相思”的内容倾向,以民间艺人为创作主体的花部戏曲呈现出令人耳目一新的多样化题材。“打朝戏”正是其中极富特色的题材类型。

  所谓“打朝戏”,是指当皇帝或者皇帝身份利益的代表者做了不公正对待臣下的事情时,正直的臣下在进行劝谏无效,处于臣下地位的人对皇帝、皇帝宠妃或者具有皇权象征的物进行闹、骂甚至于打或者反的戏曲。“打朝”的“施力者”往往是朝中性子耿直的忠良大臣,或出身草莽,但身份显赫,或生性耿直,富于智慧,如《敬德打朝》中的尉迟恭。“受力者”往往是皇帝自身或者皇权的代表人或物,如《贺后骂殿》中的赵光义。“打朝”的原因主要是奸佞当道,皇帝昏庸,如《骂齐》中齐愍王因听信谗言,杀害忠良,被苏秦之妻骂。由于“打朝”的“施力者”和“受力者”地位上的悬殊,“施力者”对于“受力者”的打甚至于反大多不是动真格,只是虚晃晃地做出架势,如《打龙棚》中郑子明和赵匡胤在劝谏君主柴荣无效的情况下,郑子明和赵匡胤也只是吓唬一下君王,没有真正要打的意思。正如郑子明宾白中所说:“哪有臣打君子杀父的道理,少时上得龙棚,那时节咱打得快,你那里挡得快,也不过是唬王之意,哪有打王之理。”[1](P247)而在“打朝戏”中,双方的斗争方式主要包括骂战和武斗。既然武斗并不是动真格,那么骂战部分就是重头戏了,因此“打朝戏”中的语言艺术就是我们必须重视的方面了。

  “打朝”的主要原因是奸佞当道,实质上也就是忠奸斗争。戏剧是表现思想的艺术,李渔在《闲情偶寄?宾白第四》中讲到:“代此一人立言,先宜代此一人立心。”[2](P54)人物形象的塑造靠语言表现,在人物形象塑造的过程中,为了更好地突出人物的性格以及作者自身的思想倾向,奸佞的语言常常是邪恶令人生厌的。但是作者为了使之如跳梁小丑一样在舞台上表现,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这些形象的语言表现往往又是愚昧中带点笑料。还有,“打朝”的主体一般是草莽出身或者富有智慧的大臣,草莽出身的人物出身低微,智慧的大臣聪明机智。因此作者在塑造人物形象的时候也注意语言的使用,符合他们的出身和个性。这些语言本身也很富有喜剧性。

  王寿之先生在《元杂剧喜剧艺术》第七章“喜剧语言”中是这样定义“喜剧语言”的:“喜剧语言只是依靠一定的语言环境和艺术手段产生喜剧效果的戏剧语言。”[3](P62)简而言之,喜剧语言就是戏剧中产生喜剧效果的语言。

  由于骂战的进行使得“打朝戏”中语言的运用成为重头戏,骂战夹枪带棒地进行,激烈而富有智慧,智慧中搀和着愚昧者制造的笑料。在“打朝戏”中,除了在特定的戏剧冲突中产生强烈戏剧效果的唱词外,大多是以宾白的形式展现戏剧色彩。正如吴梅所说:“当笔酣墨饱之际,往往因得一二句好白,而使词句亦十分畅达,加倍声色者,是曲之佳否,亦系于宾白也。”[4](P47~54)宾白的好坏决定曲的好坏,宾白中喜剧语言运用的好坏也决定着“打朝戏”中人物塑造的好坏。本文主要从“打朝”双方的喜剧语言和插科打诨进行分析。

  二、粗俗泼辣――忠良“施力者”的喜剧语言

  “打朝戏”中骂战的重头戏是在“施力者”这一方,“施力者”因为自身耿直的性格,对不平之事总会发出自己的呼声,真正做到“不平则鸣”。又因为主持着正义的事情,所以总会有恃无恐。同时由于大多出身草莽,话语难免粗鲁。

  如皮黄《打龙棚》,演郑子明和赵匡胤为救御亲高怀德打君主柴荣之事。郑子明向天子求得“赦条”,然而他傻眼了:

  (郑白)哎!上面花溜溜,下面流流花,一字黑??,他认的我,我就不认得他,咳,一个字儿也不认得……(《清车王府藏曲本?打龙棚》)①

  在这句话里,出现了口语感很强的词语:“花溜溜”“流流花”“黑??”。王永炳先生所著的《中国古典戏剧语言运用研究》将这类词语的形式归为ABB式的组合形式。同时指出:“剧作家创造这类词时都是经过精心选择与采掘民间口语灵活处理而成的,运用时往往产生积极的修辞效果。”[5](P338)这几个叠音词的出现表现出“赦条”上的文字的难认,增强了语言的表现力。没有文绉绉的笔调,活泼的语调显示了人物的个性,也很符合人物的身世。郑子明是草莽出身,本来是“卖香油”的,大字不识几个。说出这些民间常用的口语,既符合他自己的身世,也制造出喜中带愁的效果。这是一张赦条,但内容是什么,郑子明不知道。这给人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这种ABB式词语的运用起到了积极的效果,符合人物的身份,同时也营造出喜剧性的氛围。

  “在古典戏剧剧本中,各色人物,往往一开口,几句宾白,就使观众如见其人,如闻其声。”[6](P47)孙悟空算是“打朝戏”中最为风光的形象了,皮黄《闹天宫》中,孙悟空打的是玉帝,自己是齐天大圣。然而,纵然是齐天大圣,终究是泼猴一只,语言中尽显草根阶层的俗。大闹蟠桃会的时候,酒足饭饱,要为子孙留点吃的:

  (白)这些好东西一时哪里吃得尽,把这些好东西带回去与俺子孙们见识见识,没有东西装他怎么处,哦,呵呵,有了,近日穿的是两条裤子,不免退下一条来当个口袋,装他娘的走了罢,走了罢。(《清车王府藏曲本?闹天宫》)

  这段宾白之后,通过“穿着两条裤子”“退下一条来当口袋”,观众眼前呈现的就是一位率性而为的大圣。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也不过是一位“俗猴”罢了。他穿了两条裤子,装食物用的是裤子。同时“退”这个词语不仅仅只是动作词语,还将剧中人物的性格表现出来。观众看到了大圣脱了一条裤子,然后装了天宫里的食物,脱裤子,装食物的动作十分明显地展现在众人面前,语言表现的同时,动作也随之而来。   在兜率宫将偷吃仙丹时,孙悟空向观众展示了自己:

  (倾出介)妙哇!都是炼就的金丹,做我老孙不着都吃他在肚里。(吃介)想人世间呵。(唱)前腔 得一粒金丹成大道。(白)老孙今日呵(唱)前腔 只当个炒豆儿嚼一饱,只当个炒豆儿嚼一饱。(《清车王府藏曲本?闹天宫》)

  同样是没有雅词丽句,只是浅显的词“炒豆儿”“嚼一饱”就引起了观众的一阵欢笑。在这里,“只当个炒豆儿嚼一饱”意思其实就是“像嚼炒豆儿一样吃个饱”。这里运用了比喻的修辞手法。王永炳先生指出:“运用比喻写人叙事,绘景状物,都可以使形态逼真,活脱醒目,而又蕴涵深厚。古典戏剧中的巧比妙喻,可谓比比皆是,因而使难写之景如在目前,让人有如身临其境,获得美的感受。”[7](P378)“炒豆儿”是一个寻常物,将仙丹如同豆子一样吞下的豪迈气魄展现出来,同时大圣醉酒后的憨态也展露无遗。

  有时候,一系列剑拔弩张的“剧情”过后,小小的插曲也会给戏曲增加不少色彩。适时的语言使用可以起到缓解气氛,增加喜剧效果的作用。皮黄《斩黄袍》演郑子明被君主赵匡胤所斩,郑子明之妻为夫报仇,最后斩赵匡胤黄袍之事。郑子明被赵匡胤下令绑起来斩首,郑子明和奉旨捆绑他的人之间的“你来我往”使得整个场面由紧张向轻松转换,营造轻松的气氛。

  (净白)呔!住了你,三千岁岂是绑得的?

  (卒白)启三千岁,江山也是你家的,社稷也是你家的,你今不受这一绑,满朝文武不服。

  (净白)起过一边,倒是这些狗男女讲得有理。他道三千岁,江山也是你家的,社稷也是你家的,你今不受这一绑,满朝文武不服。唔唔,自有道理,来教你们绑就绑,教你们松就要松的。

  (卒白)是绑了就松的。

  (净白)如此就绑起来。

  (卒白)哦。(绑介)

  (净白)松绑松绑。

  (卒白)绑了松不得。

  (净白)怎么松不得?

  (卒白)松了绑有欺君之罪。

  (净白)你是怎讲?

  (卒白)松了绑有欺君之罪。

  (净白)哎呀,不好了。(《清车王府藏曲本?斩黄袍》)

  奉旨捉拿郑子明的人为了完成皇命,先是骗他“江山也是你家的,社稷也是你家的”,郑觉得,的确是这样,而且“是绑了就松的”,所以就“伏法”了,然而,事情发生了戏剧性的变化。当让人松绑的时候,对方答曰:松了绑有欺君之罪。这时郑才知道自己上当了。严肃的事情就这样喜剧性地结束了。本来郑子明脾气暴躁,再遇到无辜受冤,即将下狱,肯定是不愿意的,而且是要反抗的,但是因为一腔忠君的思想,以及自身豪放的性格,最终被轻而易举地拿下了。反抗的场面没有出现,倒是出现了令人捧腹的过程,作者用轻松的语言化解了紧张,制造了比较轻松的场景。

  由上可见,作者在为打朝“施力者”设计的语言中,充分展示出打朝者的正义、泼辣以及略微的粗俗。由于“打朝者”多出身草莽,因此在语言的运用上自然会向比较散的方面发展。句子不是整齐一致的简短句式,而是散漫的口语化的语言,这样更加符合他们的身份,同时也将他们不拘一格、勇敢的个性表现出来。

  三、怯懦中带着无奈――昏庸“受力者”的喜剧语言

  词语运用与身份地位的不对等是“打朝戏”中“受力者”一方语言的重要特点。在“打朝戏”中,因为“受力者”(即被打的一方)往往是理亏的一方,本身没有太多的话语权,所以在唇枪舌剑中处于下风,表现着怯懦。话语权的缺失和地位的高上形成强烈的对比,于是“受力者”的语言在怯懦中又带着无奈。

  皮黄《骂齐》演齐愍王被追杀,躲进大臣苏岱家里,被苏岱之母骂之事。苏岱拿出麦仁米饭给齐愍王充饥,苏岱之母在看到之后:

  (白)梅香。

  (梅白)有。

  (旦白)桌案上什么东西?

  (梅白)麦仁米饭。

  (旦白)拿去倾掉了。

  (净白)哎,可惜了儿的。

  (旦唱)昏君命尽莫疑猜,莫疑猜。(白)这麦仁米饭乃是我乡民充饥之物,岂是你为君所用的东西。

  (净白)老太太,这就叫作随乡儿入乡儿。 (《清车王府藏曲本?骂齐》)

  这段对话是在苏母骂齐愍王建万花台享乐,残害忠臣之后进行的。齐愍王的处境发生了变化,对待事物的态度也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种变化使齐愍王的语言表现出滑稽的一面。原本在万花台贪酒色的君王在逃难时不禁说出倒掉“麦仁米饭”“可惜了儿”,苏母本来是在气愤恼怒的情况下作势“倾倒”“麦仁米饭”的。作为君主只能是一声哀叹,无奈摇头,然后委屈可怜地说一声“可惜了儿的”。本来不知道节约的君王为了麦仁米饭发出感叹,君主的身份正在悄然地向平民身份转换。苏母说麦仁米饭是“乡民充饥之物”,齐愍王滑稽地对上“入乡随俗”。“入乡随俗”这个成语在这里被活用成“随乡儿入乡儿”这样的俗语,君主的身份彻底转变成了平民,真正做到了“随乡儿入乡儿”。君主油嘴滑舌背后更多的是被骂之后因为理亏所产生的怯懦以及无法改变自己的处境的无奈。

  《打龙棚》中君王柴荣免去了高怀德的杀父之罪后,郑子明要求柴荣给高怀德封一个“大大的官”。

  (柴唱)叫声内侍着过了封官簿,一一促头听朕封,封你七品郎官为知县,四品黄堂管庶民。

  (郑白)我把你这昏君,当真昏了,怎么往文官部内封。

  (柴白)被三弟一鞭唬昏了头。

  (郑白)你这个胆量也不该坐朝廷。

  (柴白)咳。(唱)被他一鞭唬昏了,吾武官当做了文官封.眉来眼去赵匡胤,惯打寡人郑子明。封你个游击并参将。

  (郑白)小了、小了、小了。

  (柴唱)孤封你海外坐总兵

  (郑白)咳,远了、远了、远了。

  (柴唱)封你个前殿司。

  (郑白)不要、不要、不要。   (柴唱)后殿司。

  (郑白)不要、不要、不要。

  (柴唱)一十二家总殿司。

  (郑白)也不要、也不要。

  (柴唱)孤封官职你嫌小,难道怀德与你有什么故合亲?

  ……(《清车王府藏曲本?打龙棚》)

  “唬昏”这样的词语和皇帝的身份有着严重的违和感,皇帝是高高在上的,怎么能够“唬昏”?正是这种身份与词语使用的错位,使得整段话下来,皇帝的懦弱和无奈都表现出来。本来应该封为武官官职,但是封成了文官官职,郑要问罪皇帝,皇帝说是被“一鞭唬昏了头”,这样的说辞,出自一国之君,那种被打后的害怕心理通过这一句话暴露无遗。后来不得已,面对“惯打寡人郑子明”,不得不把官职往上升。然而,这些官职都不能够满足。最后皇帝无奈地说出“难道怀德与你有什么亲和故”。本来封官是皇帝的事情,但是皇帝被臣子“唬昏”,最后还不得不问臣子你们沾亲带故不,一个词语表现出人物的怯懦和无奈,不得不令人拍案叫绝。

  《斩黄袍》中皇帝更是被“唬得哭不成”:

  (小生白)呔!事到如今你还哭什么?不许哭,不许哭,不许哭。

  (生白)是是是,不哭。(唱)唬得为王哭不成……(《清车王府藏曲本?斩黄袍》)

  用语简单,连说了三个“不许哭”,命令性的语句用在了至高无上的皇帝身上,同样也是错位的运用词语,同时是比较具有压迫性的语句,能够将皇帝唬得哭不成,哭不出来。正是这样简短的词语,使得宾白更加有效地体现自身的作用,达到了应有的效果。

  在“受力者”的宾白描写中甚至是整个的语言设计中,他们的语言少之又少,而且多简短凝炼,一语中的,因为皇帝的身份,自然不会多说,而且自己处于理亏的状态,不敢多言,同时不敢多言更是能够表现出来皇帝的无奈和怯懦。除此之外,他们的语言中运用了与自己身份并不相称的词语。本不该出现在君主身上的词语,如“唬”,出现在君主身上,使得词语使用的位置和君王的身份错位,最终“受力者”到了的无奈和怯懦达到了作者想要表达的效果。

  四、调侃中自我剥露――插科打诨

  李渔在《闲情偶寄?科诨第五》中提到:“插科打诨,填词之末技也,然欲雅俗同欢,智愚共赏,则当全在此处留神。文字佳,情节佳,而科诨不佳,非特俗人怕看,即雅人韵士,亦有瞌睡之时。”[8](P62)戏曲被文人视为与诗词这些雅文化对立的俗文学,所以戏曲的创作不可能一味的文绉绉,在雅中穿插俗,才能够达到雅俗共赏的目的。“打朝戏”中插科打诨并不是很多,却起到了人物自我剥露的作用,同时也起到了连贯剧情的作用。

  皮黄《骂阎》演秀才胡迪因岳飞父子被秦桧所害,怒而骂东岳之事。作品利用三人捐助银的一小段,便把老道的财迷形象刻画出来。

  (丑白)院哥请小姐上缘箔。

  (卒白)小姐上绿箔。

  (旦白)助银十两。

  (丑白)哪里去领?

  (旦白)明日到府上去领。

  (丑白)丫环姐请来登箔。

  (占白)我助四两。

  (丑白)四两银子。

  (占白)哦,做丫环人哪有银子?

  (丑白)是什么?

  (占白)上香油四两。

  (丑白)我是道家,要香油何用?

  (占白)照上菩萨也是好的。

  (丑白)也罢,就是香油四两。院哥请登缘箔。

  (卒白)我作院子的人有什么助得?(占白)他有十捆。

  (卒白)也罢,我助一捆

  (丑白)想是一捆钱。

  (卒白)一捆稻草。

  (丑白)稻草要它何用?

  (卒白)开开铺也是好的。

  (丑白)也罢,就是一捆柴草。(《清车王府藏曲本?骂阎》)

  语言简短,但是精炼,不同于君王作为帝王说话简炼,这一小段对话却是文字简短,语气急切,显现老道爱财的性格。同时也把小丫环机智和调侃精神表现出来,于简短处显智慧。且这一小段中用了两个半句话“我助四两”和“我助一捆”,句子简短,语意未尽,后边半句就被老道拦腰截住,适时插科,自曝本性。王骥?先生曾指出:“大略曲冷不闹场处,得净、丑间插一科,可博人哄堂,亦是戏剧眼目。”[9](P141)作者所用笔墨并不多,只是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捐助,老道的一种反应――钱,把老道的财迷本性显露出来。而小丫环在老道插科打诨的基础上,又添加了一笔,调侃了老道。捐给道家香油用来照菩萨,小丫环在这一句简短的话语中完全把自己聪明机智的本性暴露出来,同时调侃老道爱财。简短的插科打诨,使剧情快速发展,人物语言你追我赶,丝毫没有思考的余地,让老道自己不知不觉中剥露自己的本性。后来胡迪醒来后气愤之余把供果洒在地上,老道唱到:“打破玻璃油坏我的衣。你赔我的。”[10](P412)时时不忘揭露自己的本性,而这就在短短的两句中表现出来。

  “打朝戏”通过特定环境下,特定的人物的宾白,表现着人物特定的性格,无论是生动活泼的口语还是简炼的话语,亦或是有些错位的词语的运用,我们能够更加全面地去了解人物形象。例如,《骂殿》中,贺后不仅仅是一位身居后宫的妇人,更是一位勇敢富有斗争精神的“巾帼”。人们也能够看到这些语言同情节发展之间的密切关系。插科打诨通过有趣的语言,使得我们能够在简短的打诨中领略人物自我暴露出来的个性。

  (本文为喜剧艺术视阈下的花部“打朝戏”探究课题的结题论文。本课题由宁波大学研究生科研创新基金资助。)

  注释:

  ①《清车王府藏曲本》是继安阳甲骨、敦煌文书之后的又一重大发

  现,其中汇集了道光、咸丰至光绪年间北京地区戏曲演出的主要文本,能够真实地反映清中后期花部戏曲的面貌。本文所涉及的花部戏曲主要取自此书。

花部“打朝戏”中的喜剧语言艺术

论文搜索
关键字:喜剧 艺术 语言 花部
最新艺术理论论文
行为艺术中的审美意蕴探讨
庆城县博物馆馆藏唐代彩绘陶马俑造型艺术探
网络时代下芜湖铁画艺术的困境与发展
浅谈艺术设计——艺术与设计的融合
艺术三度空间的多样性
浅析二十世纪中国竹笛艺术发展的主要特征
从《艺术作品的本源》看海德格尔的存在论思
宫崎骏影视动画作品的艺术特色分析
中国传统饮食艺术
百年来西欧声乐艺术的中国化发展进程及思考
热门艺术理论论文
设计艺术发展态势解析
对艺术与设计的再思考
浅谈宗教艺术
艺术的意义
全球化影响下的现代艺术设计
感人,关切,艺术
中国古典舞身韵的审美与教学
探讨艺术的意义的详细内容
后现代广告:人本观广告的新形态
感性诉求广告创意新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