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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代时期僧侣的政治与公益文化活动

出处:论文网
时间:2018-11-13

五代时期僧侣的政治与公益文化活动

  中图分类号:B94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0-6176(2011)03-0030-05

  

  纷乱之世,宗教易于流行。即以佛教而言,我国历史上的东晋十六国、南北朝及唐末五代十国时期,佛教都很盛行。其中一个重要的表现,就是僧侣人数众多,并且不少僧侣不甘心局限于寺庙,坐禅念经,潜心修炼,期求涅??成佛;他们走出寺庙,活跃于社会,甚至活跃于政治舞台,对政治社会文化都有重要的影响。

  

  一、五代时期僧侣的政治活动

  

  佛教宗旨为出世,超脱人间一切俗事烦恼,潜心修炼,得道涅??。按理,作为佛教忠实信徒的僧侣,不应与政治活动有过多的关涉;而了解五代十国历史的人都知道,五代时期僧侣与政治活动有着较密切的联系。不少僧侣成为各方统治者极力罗致的座上宾;不少僧侣成为军阀的政治或军事参谋;还有僧侣成为重要的军事将领。

  五代时期,中原五朝由于存在时间不长,或十余年,或三四年,且战争频繁,内争激烈,统治者无暇与僧侣过多交往;而十国局势相对稳定,统治者在理政之余,多有与僧侣关系密切者。不少僧侣被延为座上宾,给予礼遇。

  荆南武信王高季昌(兴),“虽武人,颇折节,好宾客,游士缁流(僧侣)至者无不倾怀结纳,诗僧贯休、齐己,皆在所延揽。而贯休以忤成?I故,递(流)放黔中,后复来游江陵,王(高季兴)优礼之,馆于龙兴寺。”贯休入蜀,值王建称藩,王建“大悦,遽加礼待。洎僭大号,以国师赐号,曰禅月。”

  南唐统治者也重佛教,礼高僧,先后迎请多名高僧入住金陵各寺院,吴越国也是一个重佛的国度,众多高僧受到吴越国王的礼敬和厚遇。

  楚国文昭王马希范对名僧的礼遇也是很突出的。据载,僧洪道,能通内外诸典,道行尤高,大为时人所重。天福(936―947)中,居衡州(今湖南衡阳)石羊镇山谷,文昭王马希范闻其名,征为报恩寺住持。洪道不应召。文昭王坚欲致之,使者相望于路。洪道乃率弟子辈转徙深山中。会百鸟和鸣随之,使者追踪找到洪道。“及至王府,文昭王以国师待之”。闼

  五代末期,楚将周行逢、周保权父子割据湖南时,周行逢“常设大会斋,缁徒毕集”;周保权对僧侣不仅礼敬,甚至到了顶礼膜拜的地步:他“酷信释氏,每岁设大会斋僧者凡四,所耗国用不赀;又度僧建寺无虚日,复召群僧于府中讲唱,自为执炉焚香以听,见被缁之辈,虽三尺童子必抢地伏拜之”,对僧侣对佛教可谓五体投地矣。

  闽国与南汉国统治者也礼重名僧,有史可鉴,无须赘述。

  一些富于学识的著名僧人一生居无定所,云游四方,所到之处都受到当地统治者的礼遇。君主对僧侣的礼遇不仅表现在给予名僧优厚的待遇,还体现在一些名僧圆寂之时君主的郑重其事。不仅君主集众大臣聚会悼念,还给予谥号,仿似名臣去世一般,可见统治者对某些名僧的高度重视。

  除割据一方的最高统治者尊崇僧侣外,僧侣还受到地方官吏、军队将领甚至于反叛势力的推崇。地方官吏不乏与僧侣往来密切者;一些将领将军队致胜或自己脱于死难归因于佛的保佑而大搞“饭僧”活动;一些反叛势力还将僧侣推出来作为首领或谋主,以凝聚人心,如闽国末年,将领李仁达反叛,欲自立,恐人心不附,拥立僧卓岩明为帝;南汉国张遇贤起义,以僧景全为谋主等。

  五代时期各割据政权统治者对僧侣的礼遇,其原因或目的是多方面的。

  首先,某些僧侣凭着他们对于政治的敏锐目光,或杰出的治政、理财能力,在帮助统治者发迹、夺取政权或巩固政权方面,作出了杰出贡献,因而受宠。建立前蜀国的军阀王建,其发迹的历程中,就曾得到过僧人的启发诱导。史载,王建原来是个桀骜不驯的“无赖”,贩卖私盐兼盗窃,人皆苦之,后有僧人观其相,知其勇悍敢为,劝他从戎,以取他日富贵。王建从其言,于是从军,由军士迅速晋身为将,最终开创了一番霸业。王建为此对给他指点迷津之僧怀有感激之情,构精舍以居之。

  在吴越国,忠懿王钱?m取得政权,也得到过僧德韶的指引和帮助。后晋开运年间(944-946),钱?m时镇台州,在僧德韶的指导下,及时赶回都城杭州,适逢胡进思之乱发生,前王钱宏??被废黜,钱?m因而得以及时填补权力空缺,被立为忠懿王。僧德韶是凭着灵敏的政治嗅觉,准确预见到政变的发生,为钱傲入杭执政作出了贡献。钱?m为此对僧德韶感恩戴德,“及袭位,迎德韶入杭州,尊为国师”,期望德韶日后仍能为其巩固政权服务。僧继?J在北汉受到君主的器重,就因为他具有杰出的政治尤其是理财才能,为北汉政权建设作出了重大的贡献。北汉局促于河东一隅,既要臣事辽朝,每年给辽朝输送巨额钱财;又要频频与后周作战,军费开支不菲,因而财政窘迫。而僧继颐“多智数,善商财利”。这对于北汉政权来说是个难得的政治、经济人才。自世祖刘曼建立北汉政权伊始,已颇受信任、倚赖。继颐虽为出家僧侣,但却感念刘氏统治者的知遇之恩,心系北汉政权存亡,努力从经济上支持北汉政权。据载,“继?J能讲《华严经》,四方供施,多积蓄以佐国用。五台(按,继颐出家居五台山)当契丹界上,继颐常得其马以献,号‘添都马’,岁率数百匹。又于柏谷置银冶,募民凿山,取矿烹银以输,刘氏仰以足用,即其冶建宝兴军。”正因为继颐在财政经济上对北汉政权贡献良多,因而累官至太师、中书令,死后追封定王。

  其次,某些僧侣掌握了占卜、勘舆等术数,能较准确地预测未来,被人们看作“神僧”,因而受到统治者的礼重,以之作为占卜寿命短长、政治兴衰的工具,或作为沟通人神的媒介,以求得神灵的护佑。如王审知被唐朝封为闽王时,吴王杨行密势力强大,欲据有东南。王审知为此忧心忡忡,遣人赍金帛诣洪州(今江西南昌)遗上蓝和尚,“且问国之休咎”。上蓝和尚以十字隐语告知王审知:“不怕羊人屋,只怕钱人腹。”“羊”暗指杨行密,“钱”指吴越王钱?H;“腹”喻指福州,王审知的势力范围。上蓝和尚富有政治眼光,认识到钱?H势力强盛,足以阻挡杨行密势力向东南的发展;王审知的心腹之患是钱氏,而非杨氏。暗示王审知或与钱氏搞好关系,或加强对钱氏的防范。王氏闽政权被灭后,其原有领土部分为吴越国占据,部分(漳、泉二州)成为原闽将陈洪进领地。陈洪进既想步王氏后尘,割据称雄,又惧怕新建立的北宋王朝势力强大,颇感迷惘,于是对“得异 术,言未来事奇中”的僧行云就“甚尊礼之”,欲藉之窥知前事,指点迷津。在湖南,受文昭王眷顾的报慈长老,据说也“能人定观人休咎”。吴越国僧王罗汉因为具有“出言者风狂,后亦多验”的神通而被吴越国王敬为“密修神化尊者”。对于统治者而言,他们最关心的问题莫过于政权的治乱兴衰及自身寿命的长短。因此,这些素有道行,据说能人定观人休咎、预见未来的僧侣自然受到统治者的青睐。

  再次,期望僧侣为己念经赎罪,求得神佛护佑。战争年代,许多统治者的“霸业”是建立在杀人如麻的基础上的。他们自知罪恶累累,害怕遭到现世报应或死后受到神灵惩罚,故而常常大做佛事,礼僧侣,以求解冤赎罪。如五代末期,楚将周行逢割据统治湖南局部地区,他常设大会斋,缁徒毕集,行逢遍拜之,曰:“吾杀人多矣,不假佛力,何以解其冤报乎?”嗍

  第四,某些僧侣的趋炎附势,他们或极力神化统治者,或为之夺权固位出谋划策,以此取宠。五代僧侣中,虽不乏淡泊名利,甘于山野寂寞,即便流治者多番延请也不肯应召,甚至被迫出山后又设法逃脱者;但也不乏看风驶舵,趋炎附势者。他们投统治者之所好,对之歌颂、吹嘘、神化,旨在从中获得利益。

  佛教虽然宣扬出世,主张目空现实,摒弃一切利诱,潜心修道,追求涅??成佛;但僧侣毕竟也是人,人的某些本性,诸如热衷荣华富贵等,在他们身上依然有所表现。不少富于才学、见识的僧侣主动谒见执政者,出入禁庭,究其目的,一方面当然是期求得到执政者的支持,使佛教得到重视和发展,另一方面则是获得君主宠幸,得享富贵荣华。

  

  二、僧侣的社会化贡献活动及其文艺

  

  五代时期的僧侣,并不局限于寺院之中念经诵佛,潜心修道,追求涅??;他们之中的许多人常常走出寺庙,参与多方面的社会活动,如经营商业、为人占卜解梦、祈福禳灾,等等。此外,还有一些值得一提的社会活动。

  

  (一)诱导邪恶之人向善

  僧侣虽为出家之人,然而对于现实世界并未冷漠处之;他们对社会、对民生,大多还保持着热诚之心。不少僧侣都把劝人为善作为自己应尽的一份义务。

  唐末五代,天下大乱,许多人成为偷盗杀掠、无恶不作的邪恶者。这些邪恶者常常不顾礼则,不畏国法,而僧人的劝言则常常受到重视。不少人正是在僧人的规劝下弃恶从良,改邪归正的。前蜀国主王建由“无赖”而成为国主,即得益于僧人的规劝。据史载,王建少年无赖,以屠牛、盗驴、贩私盐为事,里人谓之“贼王八”,后因犯罪被逮入狱,以狱吏放纵得以逃出,亡匿武当山,“遇僧处洪,以相术奇建曰:‘子骨法甚贵,盍(何不)从军自求豹变!’建感其言,因隶军于忠武”,因军功而不断升迁,终成一方军阀。吴越国王钱?H亦有类似经历。据载,钱?H“及壮,无赖,不事家人生产,以贩盐为盗”。一禅僧洪?劝他“好自爱”,勿作奸犯科,自毁前程。钱缪“后累立战功,为杭(州)牧,故奏署(洪)谨师号。见必拜跪,檀施丰厚,异于常数。终时执丧礼,念微时之言矣。”

  戒杀生是佛教戒条之一。僧人不仅以此律己,亦以此告诫俗世之人,尤其是掌握军队的将帅。

  受军阀宠幸的僧侣,常劝军阀戒杀,挽救过不少人命。如唐末,钟传为洪州节度使,对洪州上蓝院的上蓝和尚颇礼敬。当时,王审知与王潮兄弟假道洪州,欲人福建。钟传“阴欲诛之”。上蓝和尚知情后,对钟传说:“令公何故起恶意,是欲杀王潮否?”钟传如实承认。上蓝和尚道:“老僧观王潮与福建有缘,必变彼时作一好世界。令公宜加礼厚待;必若杀之,令公之福去矣。”钟传于是放弃杀戮之念,“加以援送”。翻

  刘岩在岭南建立割据政权――南汉之初,雄心勃勃,志在兴兵攻伐,拓展疆域,将诣寺院决臧否。适遇僧如敏圆寂,圆寂前对刘岩来访已有预知,遂遗留一缄,只有玄语一句:“人天眼目,堂中上座。”刘岩“悟其意,遂寝兵。”我们虽不明僧如敏偈语之意,但他通过隐晦婉转的方式规劝刘岩放下屠刀,实行“弭兵息民”政策,并且取得实效,则是可以肯定的。

  

  (二)行医施药,收瘗尸骸

  一些僧侣善医。他们运用其杰出的医术,为民除疾驱病,受到民众的敬仰。如前蜀国僧智广,“善救病,以竹片为杖,拍其痛处决之,无不立愈,挛者便申,跛者能行,其余疾苦,应手痊损。乾宁二年,高祖(王建)延智广于成都宝历寺,为人疗病,所得资财,即用修造,遂于本寺天王阁居止。于是病者竞来,日有数千百人,贫者不复施钱,时号‘圣僧’。”秭归僧怀浚也善医药,在南平,“以医药有效”而受到南平王高从诲的礼遇。

  朱长文修《吴郡图经续记》卷中“明觉禅院”条载:“(后)晋开运中,有僧遇贤,……能告人祸福,必验;与符治疾者,必痊。”《十国春秋》卷99《僧文炬传》亦载:“先是,文炬诣西院法堂,轮竹杖而入,会有五百许僧染时疾,文炬以杖次第点之,各随点而起。”这些记载看似荒诞不经,实际上应是对这些僧侣医术高明的神奇化。

  一些僧侣还利用诗歌作宣传工具,向民众传播医疗科学知识,如齐己有《粥疏》诗:“粥名良药,佛所赞扬,义冠三檀,功标十利。更祈英哲,各遂愿心,既备清晨,永资白业”。据说“禅流称其辞,谓当与《食时五观》并传”。可见其诗影响之广。粥食利于养生已是今日常识。

  五代为战乱时代。每次战争之后,尸骸暴露,惨不忍睹。一些僧侣以慈悲为怀,倾力掩埋尸骸。后汉朝平定永兴赵思绾、凤翔王景崇、河中李守贞三镇叛乱后,“遣使诣河中、凤翔收瘗战死及饿殍遗骸,时有僧已聚二十万矣。”

  

  (三)吟诗作画

  五代僧侣群体中,不乏富有学识专长者。他们在从事宗教活动之余,与君主、官员、文人学士相往来,吟诗作文绘画,甚至著书立说,对于推动文化艺术事业的发展,有重要的贡献。

  这时期,善诗赋文章的僧侣很多。如前蜀国僧段义宗,“雅善词章,有咏《大慈寺芍药》、《三学院经楼》及《题判官赞卫听歌伎洞云歌》诸诗,言论风采,倾动一时”。在南汉,僧齐己与朝官黄损等“定近体诗诸格,为湖海骚人所宗。”僧齐己晚年与荆南(南平)名臣梁震往来密切,吟咏酬答,有诗八百余首,孙光宪为之作序,命日《白莲集》。僧齐己曾游湖南,“尤好轻忽”的徐东野谓其同僚日:“我辈所作皆拘于一途,非所谓通方之士。若齐己,才高思远,无所不通,殆难及矣。”后蜀僧可朋以“能诗”著称,有诗千余篇,号日《玉垒集》。五代时期,湖南诗风炽盛,名诗人辈出。在此氛围中,僧侣能诗者亦多。如僧虚中、文喜、僧乾康等。

  精通学问、擅长文章的僧侣如闽国僧文超,不仅“雅善诗”,而且“博通内外学,声闻朝野”。《十国春秋》卷115《拾遗?吴越》有云:“近世释子(僧侣)多务吟咏,惟赞宁独以著书立言,尊崇儒术为佛事,故所著《驳董仲舒繁露》二篇、《难王充论衡》三篇、《证蔡邕独断》四篇、《斥颜师古正俗》七篇、《非史通》六篇、《答杂斥诸史》五篇、《折海潮论兼明录》二篇、《抑 春秋无贤臣论》一篇,极为王禹傅所激赏”。僧仁显,“博雅工文章。居荷泽院为僧,勤于著述。广政中,撰《华阳记》,中辨关羽墓在草场,庙在荷圣寺。前人缺误,多是正焉”。

  善书法艺术的有:后蜀僧昙城,“幼精六书,常学李阳冰篆法,遂臻其妙”;僧晓峦,“攻草书,得张旭笔意,与昙城一时并称。”南唐国僧应之,“能文章,习柳氏(公权)笔法,以善书冠江左”,保大中赐紫,命写《楞严经》,既成上之,“元宗叹曰:‘是深得公权之法者也。’……应之书名,由是益振。”僧贯休除善诗外,还工篆、隶、草书。吴越国僧亚栖亦以书法艺术著称,并对吴越国王钱?m及其子侄有重要影响。

  善画的僧侣有南唐僧巨然。南唐中主时,有北苑使董源善画龙、工秋岚远景,多写江南真山,不为奇峭之笔。后僧巨然祖述董源画法,皆臻妙理。有人评论道:“大体(董)源及巨然画笔,皆宜远观。其用笔甚草草,近视几不类物象,远观则景物粲然,幽情远思,如睹异境”。

  值得一提的是,许多僧侣在文化艺术造诣上,并非仅仅擅长某一方面,而是在多个领域均有建树,如南唐僧应之,不仅善书法,还善音律;?归僧怀浚则诗与医药兼擅。吴越国僧赞宁,佛学、哲学、史学兼通,著述众多。南唐僧文益儒释皆通。

  五代时期,佛教在藩镇割据政权中获得了较大的发展,僧侣来源广泛,队伍庞大。僧侣中,有不为名利所诱,不闻世间事,投身岩谷,灭迹市廛,潜心修道,老死于寺院中者;然亦有众多僧侣不甘心局限于寺院狭小天地之中,他们身在寺院,心系世俗,积极参与了政治、社会、文化等多个领域的活动。“中唐以前南方禅师多隐遁山林的状况,至此有了显著的变化,其中部分又回到了都城闹市”。不少僧侣受到了各地统治者的崇奉礼遇,被尊为国师、军师、谋主;不少僧侣对社会,对文化的发展作出重要贡献,以至吴任臣著《十国春秋》,于每一割据政权历史之后,几乎都要为一批僧侣立传,记载他们的事迹及贡献。本该隐遁山林、默默无闻的僧侣,却在历史舞台上表演了重要的角色,这或许是唐末五代战乱时期一种特殊的历史现象,也是佛教中国化、世俗化的表现。

  

五代时期僧侣的政治与公益文化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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